茶茶子

极度洁癖,吃粮口味挑剔过度,必须自己做饭才能活着的家伙

鲜花(上)

前言:月亮是瓷的宠物兔,不是普通兔子,也不是兔子

cp:瓷俄

————————————————————

     踏着厚厚的积雪,瓷来到那家经常光顾的花店。

     依旧是旧样子,浅棕黄色的标牌,像是饼干的配色,围了一圈花边的功克力,用奶油写着:黎家花院。整体从里到外是由蓝到绿的配色,都是奶油般的,外边零散放着几盆花儿和一个墨绿的黑板上面写着:天气冷了,买盆花送给爱人暖她一冬天吧!

     洋苷菊正巧摆在外面,从中挑出一株最健壮的来。店员从里头走出,嬉笑着:“同志,又来买花阿?这次是送谁阿?”

     “当然是好邻居。”瓷也笑了,店员看见祂手上的花儿,懂了些许,走进去后抱着一束花出来。

     在中央挖出一个小洞,在里面放进月亮,让他拿着洋苷菊躲在里面。

     “下次再来噢!”

     乘飞机来到莫斯科,走到一片松叶林中——俄就住在这。天刚刚亮,蓝的很洁净,像是罩谁的梦,是那么远又是那么近。雪厚厚盖在树冠上,地面上是厚厚的雪,一脚下去,便凹陷几寸。前面就是俄的住所了。

     带着花,翻过围墙,那只俄从小养到大的熊似有所查觉,在一颗糖的作用下成功收买。轻敲起门,被打开。

     俄没想到祂会这么早来,脑袋上也留了雪 。洋红色的眼线,双颊带着些粉红。眼角自然下垂,像是在笑。金黄和红的眼睛,流溢着光,像是含有彩虹,轻轻围着溢着的光。戴着一对金色星状耳坠带着流苏,围巾宽松围在脖子上。

     看见那一束鲜花,也带着雪,兴许是一路这么手捧着带来的,但这雪不多不少,倒增了情趣,很是让人喜欢。只是……这会是送谁的?中央缺了花,没法得知具体是送予谁。

     “拿着阿。”

     俄接过去,心里很不满:“送谁的?”

     “等下就知道了,不是吗?”

     俩人走进屋子,瓷将围巾和大衣都挂在门边的挂衣架上。没过会儿,月亮从里面钻出来。“ Surprise!”哦!是洋苷菊!

     “送我的?”俄不确定。

     瓷脸上笑意更浓,眼像是眯着:“当然,小熊怎么能没有呢,等它很久了吧?”

     “早知道巴要来,我就不来了。”脑中划过这一典故,不禁有些脸红。

     “抱歉,我想,我来的不是时候……”

     自己会不会有些过于……可谁让瓷一天天的……怎么有这么多后宫,挑了不知多少意识体,自己绝不能再上当了!

     “怎么了?”瓷的话又引起俄的注意,将花放在桌上。

     “早上我来的时候,天很亮,很明,像是你的眼睛。我总是感觉,你在我的身后,只是不愿让我看见……或许……是太想你了吧。”瓷从袋中掏出信封,又默默放回,含羞着,不太敢交于祂。

     俄不为所动,只是在花束中抽出洋苷菊,但那个信封,却钩起好奇,会是谁要给谁的呢?看上去好像还完好无损,没被拆开。前些时侯,他从叙手中得到一个信封,让祂传给北非的某个国,这信封还没被拆过,真是令人惊叹,干是也不敢拆开看。说起来,这送东西是有学问的,有些意识体会因为许多原因,不能直接送,所以层层传递,有些甚至经过了大半个地球,才送到对方的手里,到那时早已改的不成样子了。

     “咳,这个……第一次传……”

     这是瓷笫一次传信吗?不太信,契丹羞涩的模样,也不太像。

     “给你契丹的心上人。”

     俄接过手,信封上写着他的名字连同着契丹对祂的爱称。

     双颊又一次染上粉红。

     过了好会,俄才想起有包东西没给瓷。

     “契丹,法兰西给你送了包东西。”

     一包衣服整齐摆在床上,这手艺,想必是经过了俄的大改。

     瓷:“挺好看的。”

     "桜の下で一杯のお茶一回話をしてもっと深入りしたいと思ってもそこで止まってはいけない"

     这一行字,整齐写在卡片上,放在一边。

     俄挠头,装作才想起:“阿……那包东西在衣柜,这个是送日的。”

     “长了些,这裙子。和服?长的挺像(汉服)阿。”

     “的确是依(照汉服)做的,(和服太)不好看。”俄诚然。

     “我帮你改改,然后让韩转手。”怕俄不让又添了句,“太长了,我穿着都拖地,更何况比我矮半个头的日。祂平常都穿着恨天高,看不出来很正常,顺便添些元素。”

     多好看一衣服,可惜不是送给自己的。

     瓷将上衣刚叠好,发现压在下面的一张张小纸片。

     "富士山は雪が降って、とてもきれいで、まだ少し花が咲いて、そばに牛肉のラーメン屋があって、あなたを待っています。"

     “你们关系还挺好,飞鸽传信?”

     “都是日写的,我可以解释!”俄知道瓷不喜欢祂俩待一块。

评论

热度(9)